《查拉斯图拉如是说》（尼采著，楚图南译）- 人是伸展在动物与超人之间的一根绳子——横过深渊的一根绳子。
渡过是危险的，在路上是危险的，回顾是危险的，在中途战栗和踌躇是危险的。 - 人之所以伟大乃是他是一个桥梁，而不是一个目标。
人之所以可爱乃是他是一种过渡和一种毁灭。 - 一个道德优于两个道德，因为悬挂命运一个绳结已足。
- 我要寻到我的目标，我遵从我的道途；我要越过懒惰者和迂缓者。让我的前进是他们所谓的没落。
- 假使生命是无意义，又假使我不能不选择了这无意义，这对于我当是最有价值的无意义了。
- 我们爱人生，并不因为我们习惯于生，乃是因为我们习惯于爱。
- 人和树不就是一理——他愈求升到高处和光明，他的根愈挣扎向下，向地里，向黑暗，向深处——向罪恶。
- 有许多伟大的思想如同风袋一样：越吹胀越是虚空。
- 曾有过一条龙会死于蛇的鸩毒吗？
- 人永远做一个弟子非所善报于师。
- 你们还没有觅到你们自己，于是你们觅到了我了。一切的信徒都如此，因此一切的信仰都少有价值。
- 人生是可观的，但必须善于表演；为那目的，好的戏子是必要的。
- 你以前忘却了你的路，而现在你却忘却了行走。
- 从前我如是发问：最高的群山来自何处？后来我知道了群山来自深海。
- 在我一生中我永没有爬行在权力的面前；假如我躺下，我是为爱而躺下。
- 我与孤寂同住的太久，因此我忘记了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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